姜灵雪闻言,嘴角勾起笑意。
“知道了,至于这药被她动手脚的事,还是暂时保密吧,她也是在气头上。”
花楹闻言,笑盈盈道:
“姑娘真是深明大义,侧妃就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常惹事。”
当天夜里,夜铭宇本是去兴师问罪,却被侧妃诱上了床。
翌日清晨,夜铭宇搂着侧妃再想来一次时,发现身体没有反应。
“平时清晨精力最为旺盛,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侧妃一听此话,心下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药还真管用。
只要这段时间举不起来,就无法与姜灵雪同房了。
她故作着急,“奴婢再试试。”
接下来,不管她怎么撩拨,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济于事。
这一次夜铭宇彻底慌乱了。
穿戴好走出房门,就对小德子道:
“今日本宫身子不适,不能上朝了。”
又是不举,又是不育。
这跟太监有何分别?
皇上也不会让这样的人做储君。
夜铭宇越想越着急,急匆匆往朝凤院。
走到门口时,他顿下脚步,“不成,不能让她知道。”
本想着让她看看怎么回事。
可想到她以后会是自己的女人,便觉得让她知道不妥。
没有哪个女人会跟一个不育不举的男人。
花楹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夜铭宇,一脸不解。
她来到姜灵雪房间,“姑娘,太子殿下匆忙走到院门处,停留了几息又离开了。”
姜灵雪闻言,心里已然明白是什么事了。
“可能是有急事吧,不用管他。”
现在算是解决了当前最棘手的问题。
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影子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