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婉莹嘴角的笑意淡下，立马将面纱戴上。

“这跟你没有关系，无语追根问底。”

小玉闻言，不敢再问。

安安静静跟着回了软香楼。

老鸨看见她回来，满脸堆笑的迎接过去。

“哟，回来了？我还想着你是不是要天亮才回呢，若真是如此，那价格可得翻十倍不止。”

青楼的头牌，初夜都非常值钱。

一般都会举行一次竞拍，出价高的人才能得到。

覃婉莹将银子递给她，“妈妈说的是什么话？说好卖艺不卖身，我自然不会做出格之事。

以后每日傍晚都会去月满楼一个时辰，我就先只会妈妈一声，免得到时候时间上安排不妥。”

老鸨闻言，连连点头。

“好好好......”连续说了几个好字，“小玉呀，你可得伺候好琉璃姑娘。”

小玉垂头，“是。”

老鸨反复看着手里的银子，笑得没了眼。

覃婉莹回到房间后，坐在梳妆台前，小玉为她拆卸头饰。

她眼睛虽然看着镜中，思绪却早已飘远。

脑子里在仔细回忆之前的场景。

石洪阳进屋后，叫出了“宇王”两字，虽然迅速改口，可她还是扑捉到了。

“小玉，你可知当今皇帝有几个儿子？分别叫什么？”

小玉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每日怎么伺候好姑娘，其他无暇关心。”

是啊，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关心这些。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每日都想着怎样应付客人，怎样得到更多的赏钱。

也会分析哪位客人的身份尊贵，人品如何？

就是没有花时间去打听皇家之事，对于她来说，皇家距离自己太过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