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殿下,覃老爷,奴家敬您一杯。”
石洪阳也在偷听,当听见后,惊讶一瞬。
“竟然是与覃怀忠在里面,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
而夜铭宇并没有注意他说的话,而且认真听隔壁的谈话。
当听见夜北寒应下她敬酒后,脸上露出笑容。
随后起身,坐回椅子上。
石洪阳也坐回来,给他倒上酒。
“殿下,您不听了?他们聊的是商业上的事情,寒王似乎要置办一些产业。
自古以来,藩王是不能有太多产业了,一旦权与财富都不缺时,野心也就更大”。
此等阴谋论,平日他是不敢说的。
但他跟夜铭宇是一派的,也想搬倒夜北寒,才会在此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夜铭宇听了后,眸色微眯的抿了一口酒水。
的确如此,自古帝王都不会允许藩王有太多产业,隔上两年就会查一次。
“假证人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石洪阳闻言,长叹了一声,眉宇紧蹙道:
“有的人坐地起价,还提出各种苛刻条件,若是换人的话,又怕他们会泄露秘密。”
夜铭宇闻言,皱了皱眉,“你得拿捏住他们的命脉,要牵着他们的鼻子走,而不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若是实在没有办法拿捏的,为了安全起见,那就直接做掉,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
此话一出,他瞬间明白了意思。
“还是殿下聪明。”石洪阳立谄媚一笑,又倒上一杯酒,“为了让他们不泄露出去,我都安排人跟在他们身边了。”
两人聊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外面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停下。
外面,云杉已经出了房间,手里抱着琵琶。
冷云淡笑,“辛苦云杉姑娘了,这是王爷给的赏赐。”
他声音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