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宠她，还不是因为她像某个人。”

小五端着糕点走进院子，听见她们在议论。

咳咳......

她立马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她们的话。

“你们不去做自己的事情，在这里议论主子，是不是嫌活儿太少了？”

众人一听，立马散开，做自己的事情。

小五斜睨了她们一眼，转身推门而入，进去就看见念雪趴在桌上哭泣。

作为贴身婢女，心里自然知道自个儿主子的状况，看着她难过，心里也不禁心疼。

哎......

小五叹息一声，走到她身前安慰，“主子，是不是殿下欺负您了？怎的去了一趟书房就哭了？”

念雪抬起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道：“殿下他......他......”

这种事情，她终究还是不知该不该说。

小五见她支支吾吾，皱眉说道：

“主子，还有什么话不能对奴婢说的？有事别憋在心里头，憋的越久越难受。”

说完便提起茶壶倒了杯热茶递上。

念雪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

她放下茶杯后，平静道：“殿下怕后面局势难控，又会像当年一样大乱，到时候只能牺牲寒王妃平定。”

小五闻言，无奈一笑，“牺牲寒王妃跟你可没关系，这些都是国家大事，我们都是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念雪泪盈盈的眸子看着她，苦笑说道：“有关系，殿下让我代替寒王妃，只因为我像她。

哎......我这一辈子，福因她，祸因她，从被殿下发现后，就一直活在寒王妃的影子下。”

她说话间，走到了窗户前，将关紧的窗户打开。

一缕春风吹起耳边发丝，微暖的阳光映照在她脸颊上，神色没落忧伤，让人看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