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令狐冲，但太冲我还真没听说过。”

卧槽......

秦川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活该他们去鬼市也没有什么收获，去当送财童子啊，连太冲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古玩圈混的。

“五牛图知道吗？”

“哦，你要说这个，那我们肯定知道啊，十大传世古画之一，九大镇国之宝之一，哪怕是清明上河图也只能排在第十位。”

“更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纸本画。”

“少数几件唐代传世纸娟画之一。”

“五牛图更是被赵构、赵孟頫（fǔ）、孙弘等十四位大家题记，我记得它的作者好像叫韩滉（huàng），还是一名宰相来的。”

“既然你都知道韩滉了，那你不知道他字太冲？”

“卧槽？”

黄严两人心头一惊，怔怔的看着秦川，又低头看了看这幅《农耕图》，一时间脑瓜子都有些嗡嗡的，黄严忍不住问道：“你是说，这幅画也是韩滉之作？”

“嗯。”

“韩滉在贞元二年春被招入朝为相，更是太子少师，除此之外还是一名杰出的画家，书法家，书法传承张旭的笔法，擅草书。”

“在唐诗中留世两首。”

“画作最擅长的就是农村风俗之景，最擅长画的动物就是牛、羊、驴等，可以说他是以农为本的思想，所以尤为擅长这些东西。”

“而他的画作也是以淳朴、精湛的画风成名。”

“这幅《农耕图》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所以我才会说这画出不了。”

“也不能出。”

闻言。

二人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愕之色。

然后黄严就再次崩溃了。

凭什么啊？

分明自己的年纪比秦川大这么多，而且在古玩圈混迹的时间也比他长，交的学费那更是海量，凭什么一起去的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