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川子能打眼吗?”
“他多变态啊,就这么说吧,你能捡到一件黄货,川子都不可能打眼。”
“......”
好嘛。
胡丰这话简直就如一把刀子似的,深深的扎入了他心里啊,这简直太禽兽了,就算是侮辱人,也不带这么侮辱的吧?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老胡,我感觉你在挑事儿!”
“你侮辱我!”
“屁话,我这是在侮辱你嘛?”
“再说了,这情况不是你造成的?”
“我?”
“我怎么了?”
胡丰一脸疑狐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在装吧?”
“难道昨天发生的事儿,你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丰表情古怪的看着他:“你难道真忘了?”
“你昨天是怎么把川子给卖的?”
“啊?”
“我......我说了?”
“废话!”
“你何止是说了关于这幅《农耕图》的事儿啊,你连腹中藏金,唐寅的《观瀑图》等等一系列的事儿都说了,你是真禽兽啊。”
“当时川子就被他们给逼宫了。”
“啥?”
“我?”
“这......这不至于吧?”
黄严傻眼了,随即愤怒的看向胡丰,没好气的喝道:“老胡,你仙人的,要不是你昨天一个劲的灌我酒的话,我至于被灌醉?”
“我要不醉的话,也就不会说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