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只要秦川捡到手的漏,他都可以看成是自己的,反正秦川又不喜欢收藏,这不就等于是他的嘛,结果严刚在他手里抢物件。
这是真的该死!
黄严冷冷的看了严刚一眼道:“很好。”
“我记住你了。”
丢下这话,黄严也跟秦川离开了。
对此。
严刚并未当回事儿,反正现在黄严也不来他店里买物件了,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只要物件还在自己手里就行,哪儿不是赚啊?
黄严跟在秦川的边上,心里就跟猫挠似的。
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刚才那幅画的事儿。
但秦川似乎并没有要提及的打算,所以他憋不住了,决定还是好好的问问,所以他疑惑的问道:“川子,我心里还是不得劲。”
“你跟我说说,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要是不弄清楚,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有这么严重?”
秦川愕然。
黄严却是异常的认真:“真有!”
“好吧。”
“其实那幅画就是幅赝品。”
“不对。”
“应该说连赝品都算不上,你也看到了,那画工如此粗糙,并不是什么流传下来的物件,那大叔应该没说谎,从纸张的年代可以看出来。”
“的确珍藏了很久。”
“但他家的祖辈显然是打眼被人给糊弄了,根本就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就是一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画了,没任何的价值。”
“啊?”
黄严傻眼了。
他呆呆的看着秦川,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了:“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还说那是什么本子国的国宝嘛,怎么又成赝品了?”
“我骗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