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你们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好像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你们别吓我。”

陈自言笑道：“那是，你虽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但你却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啊，你是怎么通过特级鉴定师考试的？”

“唉......”

秦川的心里叹息了一声，早知道这样，就不去试了。

结果现在好了。

全都围过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咳咳，陈老师，我也就是运气好，《飞鸟集》就在入口处不远的地方，我进去就看到了，虽然临摹得很好，但还是能看出伪造的痕迹。”

“要是藏得隐蔽些，我也过不了的。”

“......”

好家伙。

听到这话，秦献之无语的道：“你小子，这是在说我找的人技术不行了？”

“我告诉你。”

“那可是让曾老亲自临摹的，而且材质找的就是旧材料。”

“哪怕是我们去，要是没点时间的话，也指定发现不了，你小子一眼就能看出痕迹来，你的眼力真有这么恐怖吗？”

“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这让秦川怎么解释？

他干咳了一声道：“那什么，秦老师，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物件是真是假，其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就像是一种感觉。”

“仿佛看到物件的时候，心里就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这个物件的真假。”

好嘛。

秦川的这个解释，让他们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他们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