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大师也要扎他一头银针?
“不过无妨。“好在这时,张恪又狂妄发笑:“只要被我盯上的东西,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我自有法子,能够逼出那丫头,到时你只需配合我即可。”
说罢,他便拂袖入了寝房,准备卦阵的事了。
田知县松了口气,忙命人先把这些孩子弄走。
大殿内,因张恪手重而断气的,就有十多个。
余下的孩子,只能张着干裂的小嘴,费力喘气,见这架势,就算能暂时保命,也得落个重伤了。
就连向来跋扈的衙差们,见到孩子们这般被折腾,都忍不住眼酸,轻手轻脚给送了出去。
此事,衙门虽已封锁了消息,但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几家痛失爱女的,有的已经悲愤上吊,还有的觉得愧对孩子,满大街游荡痛哭。
其中有一家,正好是杨二媳妇的表亲,杨二媳妇可怜他,便救济了半两银子,好给孩子办丧事。
待再上工时,她把此事在福善堂一说,姜家人和乡亲们都震惊极了。
“啥?好好的孩子,进了趟衙门,人就没了,衙门连个说法都不给,天底下竟有这丧良的事。”村长奋起大骂。
杨二媳妇直叹气:“何止啊,听说有些家的丫头,虽然活了下来,但痴痴呆呆的,只怕以后也要难了。”
冯氏浑身发麻,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姜丰年也脸色发白,手心布满了冷汗。
好在,他们没有眼皮子浅,看到告示就把小糯宝送去衙门。
不然现在......糯宝也要遭受那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