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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府衙内。
张恪服下了活血的汤药,浑身沸腾得发烫,眼角也眦裂开来,像是随时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啊!”
只见他大喝一声,便猛的咬破舌头,把一大口血水,都喷洒在面前的怪异卦阵上!
“哈哈,成了!”
待卦阵显了象后,张恪顿时眼神发狂,嘶哑着嗓子放出笑声,听得田知县夫妇俩直发毛。
田知县看了半日,早就吓得不敢吭声。
这会儿才勉强硬着头皮问:“敢问大师,您这是......意欲何为啊?”
张恪舔了舔嘴角的血,轻蔑地斜他一眼,起身呷了口茶。
“此乃灾煞卦阵,费了我一日一夜的工夫,现下已成。”
田知县挠头:“此阵作何用处?”
张恪道:“能保你云城上下百余个村子,今夜,必定蝗虫过境,有大灾。”
什么?!
田知县差点蹦了起来!
不保好事,保坏事?这术士有病吧!
“张大师你什么意思,现在可是夏天,真闹了蝗灾,那庄稼地岂不全遭殃,秋收时你让本官和百姓们喝西北风啊!”田知县气得直跺脚。
“呵呵,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