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宝看出他郁闷难解,也乖巧起来,老实坐在娘的怀里,不吵不闹。
落座后,冯氏忍不住劝道,“怎么说你们也是云城第一酒楼,可不能因为这一时失意,就灰心丧气啊,还是得想些法子挽回生意才是。”
秦不同不想酒气熏着糯宝,换了热茶饮下,不是滋味道,“云城第一?只怕是,用不了多久,这响当当的名头,也该易主了。”
说罢,他朝窗外瞥去,目光落在醉兴楼的门前,忍不住又灌下一杯茶。
冯氏知道言语苍白,这会儿越是安慰,反而会让秦不同越想不开。
索性就换了话茬。
“对了秦老板,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你可知,这城里有一户许家,是做生意的,就住在葳蕤巷这边。”冯氏问的是许瓒养父母家。
秦不同握盏的手一停顿,有些愣神道,“许家?”
“你说的,莫非就是那醉兴楼的老板,许兴来?”秦不同缓缓放下杯子。
说罢,二人又把许家情况细说一番,很快全都对上了。
冯氏不免,“原来那酒楼,就是他们家开的......”
这也难怪,许瓒要把姜丰泽,请到醉兴楼去了。
而李七巧摸着下巴,后背有点发凉。
既是许家自己有大酒楼,那又为何,那天要把赵氏带来秦菜居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