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巧见“宣扬”的差不多了,这就拉着丰苗过来,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讲给了阿黎听。
在又问过知府家小姐,还有酒楼客人后,阿黎这便掌握了事情全貌,不由也不悦眯眼。
“好啊,真是人心不古,竟能凭空捏造出这么大的事,来中伤他人!”阿黎冷喝一声。
“来人,先把这婆子当街施刑,打上五十个杖棍再说。”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想必这一个陪房婆子,是不敢做主张罗的。”阿黎眸色沉了下,“此事多半是她的主人指使,待我去一趟那许家,抓来人审上一审便知!”
很快,许家婆子就在一通求饶中,愣是被扯下棉裙,露出衾裤,摁在地上打了一通棍子。
婆子的痛叫哀嚎,和人群的叫好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条西街。
眼下,众人都知了事情原委。
既对许家不齿,又很是同情姜丰泽,没来由的受了无妄之灾。
“打!打得好,这婆子刚才一直胡咧咧,必得让她长了教训才行!”
“许家怎的纵容下人这般行事,好没规矩的门户。”
“呵,这醉兴楼好大的威风,我们以后,可是不敢再来光顾了!”
许家下人们听了这话,作鸟兽散般跑回府上,急着知会许老爷。
而就那婆子才被打了二十下,便受不住了,吐了口血水,只剩下出气儿了。
“行刑的可是黑甲军,是南纪最强的精锐,让他们动手,可不是闹着玩的。”姜丰泽站在一旁冷观,摇着头道。
周围的百姓们看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