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泽沉默片刻。
又问了她这几年来,除了劫抢兵符,还做了什么事情。
柳娘耷拉着肩膀,“主人从不让我们,插手他所密谋的大事,这几年,我们就是帮他除掉过几个,朝中不听话的人,再无其他了。”
“那个瘸腿男人,姓甚名谁,现居何处,你不会也不知道吧。”姜丰泽问。
柳娘擦了擦眼睛,“我们只知,他过去是从瓦剌来的,但每次见了我们,都以面具遮脸,且连话都不和我们说,只让亲信代传。”
余下的,自是不必再多问。
姜丰泽也看得出来,这妇人不过是个马前卒,根本不会有资格,去得知背后主人真容。
看着柳娘出挑的面容,虽是三十左右,但仍容貌动人。
姜丰泽想了想,问到她的来历,“你既是别人的出逃妾室,那是谁家的妾,那户人家这些年,可有找你?”
柳娘摇摇头,“找不了了,当初强掳我的男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爷,六年前,他因叛国通敌之罪,已被追杀。”
“本想着,他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却不想,没多久我就被主人找上,又是一番苦海。”柳娘说着,泪珠就又止不住一般。
听到“威远侯”三个字,屋子里,萧兰衣顿时坐直了身子。
他震惊睁眼,“那妇人说,已故侯爷抢她作妾?这怎么可能,侯爷最是仁义,不会是那种人啊!”
小糯宝没有细听这话,她隔着窗户,打量着柳娘,心里却是一阵怅然。
她早已窥视了柳娘的命格,发觉柳娘命中虽有一女,却是活不过半岁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