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瞥他一眼,得意道,“怎么小子,是不是被我们国师大人温柔耐心的一面,震惊到了?”
萧弈鄙夷摇头,“不是,我是在想,原来国师是矮墩墩的爹。”
“那为什么,国师身高九尺,矮墩墩却跳起来都打不到我膝盖。”
“他们是亲父女吗?你们真不用滴血认亲一下吗?哎呀,不能再像上次,又弄错了吧。”萧弈面无表情,啧啧了几声。
屋子里,另外三个人的眼睛,都幽幽盯他。
想把这嘴毒小子给吞了。
鉴于刚和闺女拉过钩,穆亦寒忍了忍,决定先留他一命。
不过,该审的问题,他可一个都不能少。
“家里那边饭快好了,先让阿黎带你回去吃,爹爹忙完这小子,就回去陪你。”穆亦寒说道。
小糯宝点点小脑袋。
正好,她也得好好琢磨,怎么才能为爹爹增添福报,这得吃饱了才想得动。
待小糯宝跳上阿黎的背,一大一小回姜家去后。
穆亦寒重新回眸,盯着眼前这毫无惧色的小子,声音沉了下来。
“行了,言归正传吧。”
“你应当知道,你爹萧金山他是诈死吧。”穆亦寒掀起眼皮。
如今,据黑甲军的探子来报,那萧金山当初不仅在刑场逃过一劫。
而且,当初穆亦寒的落难,以及这几年来朝堂的风云诡谲,多半都是他一手策划。
眼下,再无其他头绪,而萧金山唯一的骨肉,穆亦寒当然不会轻放。
本以为,萧弈会装傻否认。
却不想他一脸坦然,“自然知道。”
“等等,国师大人您不会才知道吧?”
穆亦寒,:“......”
他怎么听出一股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