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顾寡妇母子和翠翠,三个人上去来了个六手联揍,这赘婿平时不咋干活儿,身子骨没那么硬朗,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挠了个大花脸。
“啊啊我错了,翠翠,嫂子,哎哟喂!”
眼看今日顾家要血溅一地,冯氏她们上前,给顾寡妇姑嫂二人拉住。
“要打要骂不急于这一时,先让这小子把偷来的钱,交出来再说。”冯氏皱眉道。
谁知那阮范方才还苦苦求饶,现下一听,立马又窝囊地躲在墙角,装死不吭声。
看起来是不想还这笔钱。
毕竟,翠翠的银子,不光有做工时挣的,还有一些是平时他嫂子给他攒的。
总共加在一起,有七八两银子呢,这赘婿种两年的地,也攒不了这么些。
翠翠抹了把眼泪,“你们没来时,我就问过他好几次,他死活就是不给,说已经拿给他欠赌债的人了。”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那些钱,是啥时候?”顾寡妇忙问。
翠翠抽搭着道,“我昨晚给侄子备拜年钱时,还打开来看过一次,过后就又藏进咱家不用的那个炕洞里了,是今早才发现没的。”
冯氏觉得这赘婿,多半是在撒谎。
这就扭头跟丰苗说,“你回去把你妹妹叫来一趟,让她帮忙算算,那银钱现下被藏到了啥地儿。”
这会儿,小糯宝正脱下了外袄,坐在阿黎怀里吃粥饭。
一听翠翠姐姐有难,她又赶忙抓起斗篷,催着阿黎抱自己过去。
到了顾家后,乡亲们赶忙给她让开一条路。
稍微观想之后,小糯宝扒拉了下软乎的手指头,立马奶声奶气地道,“这个钱钱还没出屋子,在东边,有水的地方!”
东边?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