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那孙子裴金宝也跑过来,童言无忌地喊道,“太好啦,多谢公主肯赏脸!我祖父发出的请帖落空了四、五家,方才还发了通脾气,得亏您......”
裴老赶紧给他拉到一边,打断道,“去去,金宝别乱说话,怎可在公主面前胡言。”
小糯宝佯装没有上心,可等他一走,就把裴金宝拉到一边。
“你祖父方才动怒了,这是为何?而且他在朝中人缘不错呀,那几家怎么会不来?”她眨巴着眼睛问道。
裴金宝晃着胖乎乎的脸蛋,不满哼哼,“谁知道呢,听说那几家都去先皇后府上了,所以只送了贺礼过来,我祖父办宴,还很少有人来不齐呢。”
一听又是先皇后,小糯宝微微起疑。
顾长樱今日能有何事?
这个裴金宝也不知道,作为家里的大金疙瘩,他只管吃喝和玩,这就跑去端来两个白玉果盘,上面的小香梨和枇杷,都是南省运过来的。
“公主,你吃这个,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裴金宝胖手抓了一把,献宝似的捧给小糯宝。
这会儿,看着糯宝和他排排坐在一起,晃着短腿吃果子,裴家人都很是高兴,当然更没什么起疑的。
吴夫人让大丫鬟陪着糯宝,自己则同其他夫人们闲聊,顺便问问先皇后为何宴请。
小糯宝转着香梨,很快就在上面落在一串牙印。
她打量一圈,见裴小少夫人不在,就问裴金宝道,“对了,你小婶子呢,她怎么不出来同客人们说话?”
裴金宝刚要抓来一把花生糖,忽然身子就颤栗了下,鼻涕也不自觉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