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箐扁嘴哼哼,眼下她且忍着,等她的叔祖父到了,有人给撑腰了,这些狗屁平民若再敢背后乱议她,就统统都给斩了。
想着马上就要进京的顾平之,慕容箐摸摸脸上的伤疤,还有些难受。
她生怕叔祖父会对此不喜,心里面对母亲的怨恨,又多添了一份。
不过想到小糯宝重病不起,她又高兴起来,眯着眼睛巴不得等到国丧。
与此同时,李府之内,消息也传了过来。
李湖图得知他最疼爱的学生,竟是被人推入池中,难得也不蔫吧了,大动肝火在书房骂人。
“真是岂有此理!”
“也就是国师不在京中,不然那些小人胆敢伤公主玉体,国师定会查个明白,全部拉去菜市口,给五马分尸了不可!”
李清萍端着一盅参汤,才刚走到书房前,就被这番疾言震住。
她心虚地咬住唇,手上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等李湖图闻声出来时,脸上的怒色,才被对女儿的爱化解了三分。
“萍儿怎么来了?可是有话对为父说?”
李湖图上前拉着女儿,就要进书房说话。
“我......我亲手炖了份参汤,父亲在翰林院修书劳累,想给您补补身子,倒没别的大事......”
李清萍不敢看李湖图的眼睛,放下参汤就走了,没有说出,她想让父亲去看望公主时,把自己也带去姜家的请求......
等回了紫芜院,王姨娘听她没说,不由无语地拍了下大腿。
“你这孩子,就是胆子太小!人又不是你亲手推的,你有什么好怕的!”王姨娘有些嫌弃地撇嘴。
她又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哼道,“横竖麻婆子也死了,那天同去的其他婆子,都被我让人牙子卖去外地了,此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查不到咱身上,你就只管放宽心,继续钻营和姜丰年的事!”
李清萍终究年轻,在家战战兢兢了几天,眼下听了这话,心才稍踏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