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
江父目光有些责怪,当着大师的面,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举动呢,这也太失礼了。
“大师对不住,这孩子最近身体不舒服,她不是有意冒犯的。”
江父也不敢说这东西本来就臭。
“无妨,”大师摇了摇头,“不喝也没关系,不过就是你所求的东西,并不能如愿了。”
“不!”江悦悦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眼神里透出坚决和狠意,“我喝!”
她腿脚还有些发软,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用力捏住鼻子,闭着眼睛将东西咽了进去。
那股腥臭味在她嘴巴喉咙里横冲直撞,江悦悦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她生生捏住了鼻子捂住嘴巴,拼命不让自己吐出来。
江父见她脸色煞白,心中横生一股戾气。
悦悦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这一切,都是拜江棉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所赐。
“可以了,去漱口吧。”
大师清冷的声音落下,江悦悦此刻就像上刑场的犯人突然听到了赦令,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江父既心疼又愤怒,他抬头看向这戴着面具的大师,“大师,江棉似乎知道真相了,那一个月后——”
大师将两个分别写了江棉和江悦悦生辰八字的娃娃投进了火炉。
“一切,将照常进行。”
江父松了一口气。
......
酒店。
江悦悦刚想点个外卖,手机刚拿在手里,她视线便一片花白。
“霍——”
一个霍字还没说完,江棉便觉喉咙一甜,一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