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师，我想问问你，婉玉这孩子，真的一点救都没有了吗？”

霍凝放下了手里的奶茶，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为什么会认为她还有的救？”

陆芸：“......”

她叹了一口气，心痛如绞，眼里是止不住的苦涩，“霍大师，不瞒您说，林显和黄莉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是婉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婉玉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这些年我对她，可以说是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您可能会嘲笑我异想天开，也会觉得我圣母心作祟，但是一个母亲，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总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孩子的。”

她在想，若是还有办法将陆婉玉掰回正途，她都要想法子尽力一试的。

可若那陆婉玉便是天生坏种——

陆芸就是再心痛，也只能放弃这个孩子了。

霍凝喝了一口奶茶，“谁跟你说，陆婉玉是你生出来的孩子的？”

陆芸仿佛被雷劈中。

一瞬间，她耳朵像是失聪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响。

好半晌，她才抬起头，声音艰涩，“霍大师，您说什么？”

“我说，”霍凝一字一顿，每个字都说得十分缓慢，“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陆婉玉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先查清楚陆婉玉和林显是否真的有对你下手吗？”

陆芸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最开始，她以为，霍大师只是不想她偏听偏信。

想她亲眼见到真相。

不再对所谓的亲人心存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