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麟和夏清姿之间的互动,别人没看出来,却逃不过楚天擎的眼睛。
楚天擎不着痕迹的侧身挡在了夏清姿前面,一撩衣袍率先坐下,然后示意夏清姿坐他身边,随后又对众人说道:“本王的王妃当时也在驿馆,本王特陪王妃前来旁听这宗连环案。”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两人面面相觑。
镇南王这尊大佛在这里,他们还怎么审案?
“你们继续。”楚天擎老神在在的端坐着开口。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两人又坐回到桌案前,大理寺卿手拿惊堂木习惯性的刚要拍下,看到镇南王,又把惊堂木放在了桌案上。
“人犯李柱子,本官再问你一次,你藏匿在涿州,意图纵火又行刺江玉麟,可属实?”
“属、属实。”李柱子回答属实后又急忙为自己辩解:“可确实是江三爷身边的人给我们的银票。”
大理寺卿翻看着涿州府衙送来的口供,说道:“如今江福已死,死无对证,你们可是看到江公子衣着华贵,所以起了歹心,妄想劫财杀人?”
“不,不是,不是。”他们只是为了那五万两。
他们在雾灵山打家劫舍,并不缺吃喝,却从来不伤及人命,要不是那五万两的价码太高了,他们也不会动了杀人的心思。
“不是?那还可有人证和物证?”
没有人证和物证,江老三完全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到已经死了的江福和他李柱子身上,江福死了,他的兄弟们也死了,而他就是替罪羊。
“没有,没有了......”李柱子像一滩软泥一样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