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县令已经让人去彻查一下小沈将军的行踪。
整个天武朝,姓沈的武将世家只有京陵的长信侯府,听闻长信侯的嫡子沈君辞年仅十三岁便已经考上了状元,就在众人以为长信侯府要出个翰林了。
沈君辞却去了北疆大营,骁勇善战两年,如今十五岁便被圣上封为护军参领,那可是正四品的武官,再有个当兵部尚书的侯爷爹,只怕是前途无量。
从年初北疆大旱又起兵祸,小沈将军和燕王殿下亲自出兵镇压西羌大军,安抚流民,这会子北疆国破,南疆大营的常胜军退居凉州关防守,小沈将军如今确实在凉州城。
而且那令牌造价不菲,看着不像是伪装。
再说谁敢伪装沈家人啊,若是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如今前去凉州城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安县令暂时不做定夺,只看着走出屋的大夫忙问道:“犬子如何了?”
大夫抬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道:“暂时无大碍了,只是这阵子不要见风也莫要让伤口见水,待我开完内服外敷的药,三日一换药,大概用上一个月的功夫就能好起来了!”
“行,有劳大夫了!”安县令让管事的领着大夫出去,他则快步走进屋中,看着还在床上漫骂的安之虎呵斥一句。
“行了,你一个堂堂县令之子做这番市井小人之事也不嫌丢人?”
安之虎扭头看向亲爹,不敢置信:“爹,我可是你儿子,那两个骗子害得儿子如此,你不帮着儿子说话也就算了,还训斥我?”
“闭嘴,小心祸从口出!”安县令皱着眉头看着儿子:“为父已派人前去凉州城打探,明日便能知道今日这两个人是不是骗子了!”
安之虎愤恨不已,捏紧拳头捶着床榻,面目狰狞道:“该死的,若真是骗子,我定要将他们俩,哦不,将那个傻大个挫骨扬灰,将那小娘子欺辱过后丢进乞丐窝!”
“你先闭嘴,且跟为父说说是如何得罪的小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