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灾民家属们出气的差不多时,李老头这才喊了一嗓子:“行了,都别打了。”
大家伙这才住手,赵氏看向李老头气喘吁吁的问道:“李村长,就是这几个黑心肝的打的我男人下不来炕,咱们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
逃荒这么久,牛大郎的身子骨都还硬朗得很,这一次被敲闷棍打的最严重,脑袋上流了好多血,压根不能动,一动就头晕目眩想吐,赵氏啥时候见过壮如牛的丈夫这样,心头积着一口怨气恨不得打死了陶大山才好。
若是牛大郎日后都不能动了,他们家可怎么办?
李老头微拧眉梢望向赵氏,道:“你先退到一旁,陶大山等人做出这种排挤工友的事情,我们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赵氏心里有了数,没再吱声。
陶大山他们几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抱头窜到一起,还没回过神来,李老头的话已经砸过来。
“陶大山等人这次欺负工友,就因为自己干活不如别人卖力,心生邪念,制药作坊这边绝对不容这样心思的小人做工,是以结算前几日的工钱后永不招用。”
李老头目光凌厉的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所有人:“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也都给我记住了,来这里做工必须脚踏实地,手脚干净,心思给我用在干活上面,谁要包藏祸心想着害别人而谋利,一经发现立即扣除工钱逐出,永不招用,更不许踏入李家村半步。”
一声令下,在场的人纷纷肃然。
李老头又望向林初一:“初一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要对大家伙说吗?”
林初一微挑眉梢想了片刻,走上前清了清嗓子,看向了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