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低音炮温柔的轻哄着,顾渊看着身下的人儿,墨色里深藏的爱意此时再也没有掩藏的全数浸染了眉眼。
他想知道原因。
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毕竟颜熙的异样是今天早上才开始的,他没有忘记那会儿在浴室外听到的动静。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断的话,当时在浴室里颜熙其实正处于孕//腔打开的状态。
当然,他更想知道的是,颜熙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会控制不住。
“是不是因为老婆想给老公生宝宝了?”
低头轻啄了下小人鱼的唇,顾渊继续轻哄着问道。
被干扰了睡眠的颜熙皱了皱眉,头一转,想躲开外界的骚扰。
好累,想睡觉。
可惜顾渊没有停止他的提问。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趁着颜熙酒醉状态问出个原因来,等他清醒了,就更难道知道了。
他侧过身在颜熙的身旁躺下,然后将他整个儿圈在自己怀里,鼻尖不时蹭蹭颜熙的颈项,时不时还落下个吻,温柔的,满是疼惜,又带着些讨好。
不堪其扰的颜熙终于微微睁开了眼,嘴里哼唧了几下,在顾渊以为今晚没结果了时,模糊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嗯,想的,只能两个,我怕疼。”
虽然没有听到颜熙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孕//腔容易打开,但这句话已经足够顾渊激动的了。
在他想用实际行动表示下他的激动时,小人鱼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孤,孤困,太子妃,你,你矜持点,明天孤再宠你。”
这一句比刚才那句还要模糊,但顾渊还是听清了大半。
虽然依旧不明白其中的一些词,但矜持和宠你两个词他还是听明白了。
前后一联系,顾渊隐约有了些猜测,不禁有些失笑。
也不知道刚才谁在说想给他生宝宝,结果下一秒就变换了角色要他矜持,还说要宠他。
不过“孤”“太子妃”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熙可不管他的疑问,困极了的他在落下最后一个字后,无意识的亲了下顾渊,便一歪头睡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睡沉了。
而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点才醒。
宿醉的痛让刚醒来的颜熙疼得呲牙,可关于昨晚的事却一点没记起来,记忆只到连家出来后被抱顾渊抱上了车。
其实作为太子,酒量上本该不会如此菜,奈何这里的酒所蕴含的酒精浓度实在太高,颜熙之前喝过的酒比起这个世界的,简直能称得上白开水了。
见他醒来,一旁陪着的顾渊立马出声道:
“头是不是很疼?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昨晚发生的事随便哪一件都让顾渊无法入睡,激动的。
今天是工作日,顾渊本该早早起床出门,但他却请了假。
一方面是担心第一次喝酒的颜熙醒来会不舒服,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颜熙对昨晚的事有没有印象。
私心里,他是希望颜熙记得的。
只是可惜,事实还是让他失望了。
“就头疼,其他没什么,”颜熙摇了摇头,道,“你怎么没去上班?”
强撑着精神,他揉着太阳穴,半睁着眸子看向顾渊。
这般坦然的样子,顾渊就是再多的想法,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压在心底。
他的小人鱼断片了。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可想到小家伙哭唧着和他抱怨着怕疼,却又说想给他生宝宝,顾渊的心里其实满足得不行。
胸口处空阔了多年的地方被幸福感填得满满的,胀胀的。
食指挑起小人鱼散落的发,绕到精巧的耳后,又捏了捏小巧的耳垂,他道:
“我怕你不舒服,所以上午请了假。”
爱一个人不能总默默的只会付出,聪明的男人要懂得为自己邀功。
这是顾渊在网上学到的知识,在这一刻,他将它利落的用在了生活中。
闻言,颜熙眨了眨眼,耳垂处不只是因为顾渊的动作,还是因为顾渊的话,立时就染上了好看的粉。
“只是宿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话虽然这么说,可眼里唇角的笑却掩饰不了他的好心情。
顾渊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低沉的嗓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只要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都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