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梵宁暖着手,说:
“没事,我来之前已经和爸妈打过招呼了,按照苏家规矩,你确实应该去前厅和族人一起吃年夜饭。
但我和爸妈说你染了风寒现在还晕着没醒,爸妈心疼你,就答应帮你应付那些族人,爸妈还让我和阿宁过来陪你,你放心待着就行,别往前院吹风了。
何况,三叔和三爷爷他们也不是很想见到你。”
“就是,那两老东西见你一次倒霉一次,说不准你过去他们还会觉得你又想寻他们晦气呢!”
梵宁说着,突然发现了爽点:
“嗳?这样讲的话......月月要是过去了,他们岂不是得膈应疯?除夕夜一膈应,膈应一整年!”
“算了吧。”
我一双手很快就被玄霄的体温给暖得舒舒服服,睿智清醒道:
“对于互看不爽的两批人而言,膈应是双向的,他看我膈应,我瞧见他也吃不下饭。
更何况,今年是我和玄霄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我才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错过这么有意义的一个日子呢。”
说着,我恍惚又想起了某人从前干过的缺德事。
阴阳怪气地梗着脖子继续说:
“我可不像某些人,一点也不在意仪式感!不在意我们在一起的这些特殊日子!似乎,除夕是我们迄今为止,过得第一个大节日......
我要是不当心点,某人还能再错过一次!毕竟这种事,也就只有我这种眼皮子浅的女人才会在乎。”
玄霄听我说罢,倏然展臂将我往怀里猛一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