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生会问女生这种问题的。

男生倒是正常，传统手艺嘛，可女生……

那是能说的吗？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能低声道：“有过一次……”

那一次，还是那你的女装照片……

楚嘉瑜脸色发烫，红澄澄一片。

让她去承认这种事情，属实是过于难堪了。

而萧扬这里，也只能强忍着尴尬的气氛，一脸严肃道：“我们只是医患关系，你实话就好。”

“真就一次，你以为我们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吗，动不动就奖励自己！”楚嘉瑜也是生气了，当即大声骂道。

“别紧张，我就是最后一问。”萧扬也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尴尬道。

“有随口问这种东西的吗？”楚嘉瑜也是一阵无语。

“到底怎么治，你说。”

萧扬张了张嘴，半天硬是没说出来。

“你不会是想让我自己用手？”

“算是吧！”

“还有这种治疗方法？”楚嘉瑜嘴角一抽，你这治疗方法未免太特么抽象了吧！

“我会先通过针灸让你整个身子放松下来，打通穴道……”

“然后就需要你自己了……”

“排毒嘛……”萧扬扶了一下脑袋。

“你自己试试吧。”

“针灸我已经做完了，你……效果不好再说。”萧扬想了想，转身：“我先去隔壁开间房，你要是弄好了，叫我。”

他可不敢继续再呆在这，怕是太尴尬了，还容易擦枪走火。

而楚嘉瑜沉默了很久。

看着落荒而逃的萧扬，一脸懵圈。

真得这么治？

她长吁一口气。

排毒，好像也没啥问题……

她试探性的把手放了下来，闭上眼睛……

还是听医生的话吧。

呼吸声越发粗重。

楚嘉瑜眉头轻皱，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很快，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

另一边。

萧扬也是没啥办法。

这能有啥办法。

可医书上确实是这么教他的嘛。

而且让她自己动手都算好了，别的医生，那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小溪流水潺潺

许久。

萧扬重新回到了楚嘉瑜的房间内。

房里的她，此刻软软的瘫在床上。

手上略带晶莹，被褥似乎也有些痕迹。

她大字摆开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脸上未退的潮红似乎在告诉萧扬，方才她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萧扬也没想到，楚嘉瑜竟是收拾都没有收拾就直接叫他过来了。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过于虚弱无法收拾吧。

这泥泞不堪的程度，让萧扬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看病了。

“你还好吧。”

“你说呢。”楚嘉瑜轻咬下唇，也没看萧扬，别过头去，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

萧扬赶忙把嘴闭上，如此一看，脸色确实是好了许多。

“有时候很多事情也是情非得已，咱们这是治病，你还是不要多想。”

“你觉得我能不多想吗？”楚嘉瑜长吁一口气。

身子还微微颤抖着，她的手还在被子上擦了擦，似乎想把一些痕迹给抹除掉。

可床褥上那一摊湿哒哒的又作何解释。

没办法。

她只能自认自己倒霉了，得了这些怪病，医治方法都如此羞耻。

萧扬看了一眼。

“其实……”

“其实什么？”楚嘉瑜瞪了一眼萧扬，别让她再做什么羞耻的事情了，她真的会疯掉的。

“说起来也只是并发症罢了，之前的病没有根除，和你现在的病情相结合了。”

“下个疗程的时候，你还是得……”

“不过病治好之前，不要破了身子……”萧扬也面色绯红，没办法，这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