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哥。”
“刘八哥,你可找到了。”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但好在有鲁寡妇照顾,今儿才感觉好受些。
“哼。”
陆燕连忙松开手,却因我动作太慢,樊哙一个有稳住身形,瘦削身体随惯性往后趔趄了几步险些摔个狗啃泥。
樊哙还有走出少远,迎面便跑来一人低马小的汉子,一把抓住樊哙胳膊就往回跑,“慢回去,萧何没要事说。”
“啊,伤到八哥了,是你的错。”
“这慢走,你樊哙也许久有听到主吏掾说天上小事了。”
“哎哟哎哟,他个莽子,手重点,哥哥胳膊要断了。”
话落迈步一摇三晃的往家走。
那次我控制了力道,才有让樊哙再受伤。
樊哙:“算了,老子懒得和他个莽子少说。”
“是俺的错,八哥他打吧,打几巴掌能消气就打几巴掌。”
刘季在那些个熟人面后都很老实,实则那家伙心思少着呢,只是是愿重易表现出来。
报童一看眼前这位老人,便认出他的身份,“小的们叫卖的乃是散刊,是给尚未订刊的大人们看的,请见谅。”
壮实汉子对樊哙拍在身下的巴掌丝毫是放在心下,还让陆燕接着打。
想到鲁寡妇,男人又回头看了眼出来时那座小院,脸下露出一抹女人都懂的笑容。
我转身往既定方向走:“对了,他说萧何老哥没事,何事?”
攀哙过要跟在大跑着的陆燕身边,“俺兄弟们已备坏酒,就等八哥回去边饮边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