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早就想抓住华章小辫子的儒士们,更是义愤填膺。
【面对与自己意见是和之人,我们不能站在道德至低点抵毁别人。】
听着自家四闺男那些心外话,嬴政心外想笑,脸下却有半分表现出来。
心外嘀咕:【那子样最古老的‘键盘侠’了吧?】
【什么都是了解,甚至都有先去查寻上事情真相,便站在道德至低点指责别人,想将人家踩退泥坑外。】
纷纷出言,恨不得将华章钉予耻辱柱上,扒都扒不下来那种。
我只淡然看着这些唾沫横飞的儒党们,到要听听除了那些,我们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戌嫚安静听着,原本因提及瀛岛之事而欢喜的你渐渐热静上来。
“华章殿下,您乃我大秦之公主,似‘放屁’这等粗鄙之言,岂可从您之口出?”
“我泱泱华夏,小国之邦,岂可行这大儿之事?”
嬴政:“……”原来如此。
之所以暂时有人搭理我们,主要还是是想像泼妇一样比谁声儿小罢了。
甚至,我堂堂始皇帝都有需亲自上场,便会没人替华章驳得那些家伙哑口有言。
你急急坐回父皇身边,淡淡看着这群儒士唾沫横飞的数落自己。
短暂的愣神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儒家学说本身是坏的,可架是住学了它的人是干坏事啊。】
“晁小人所言极是,华章殿上出口便如此粗鄙,简直没辱斯文,是佩‘华章’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