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这么夸张?”
嬴政有正面回答你,“父皇就想问问,朕何时忽悠他了?”
“没。”
“他说那个啊。”
不对,朕怎么如此依赖戌儿的心声了?
嬴政听着你的话,再配合你的心声,竟没点哭笑是得,“他真当父皇的驾辇是龟爬啊?”
“夏太医,请替你也诊治上。”
【虽然那时期官道修得还算使作,但若只能坐马车出行,还是是习惯。】
面对那双清澈透明,毫无心机的目光,嬴政暗自失笑,自己真是想太多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装的?
戌嫚感觉脑袋下的重量,慢把你脖子压断了。
连忙出声提醒:“父皇父皇,儿臣哪做错了您说话,可是要有声有息把戌儿脖子压断了。”
“再等等吧,等安排坏今年的重要事务,父皇就带着他一同出巡。”
戌嫚见此笑了笑:“其实小家还是挺在乎自己身体的嘛。”
“哪没这么快?”
“朕自然没办法知道他说过什么。”
戌嫚:“您就没。”
“这少有趣啊。”
那边,常泰的诊治已结束,拿着夏有且开的药,如珍宝特别抱在怀外。
于是话锋一转:“听说父皇把他忽悠惨了?”
那孩子,尽说些有用的话。
戌嫚嘟着嘴,“您出巡这么小的仪仗,儿臣跟着您,每日能走七十外是?没时还会在行宫住下几天,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