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嫚吸吸鼻子笑着:“是啊,我也没想到。”
她是真没想到,那些能留在自己身边,默默坚持好几年的宫人婢女里,有大部分都是母亲安排的。
看来,这趟回去后,得找雪娘认真聊聊了。
当年自己刚出生不到两个时辰,母亲就没了,她老人家对自己有何安排,自己是一无所知。
“没事,回去了好好与华章宫里的老人打听打听。”
嬴政大手轻扶着闺女的脑袋,柔声安抚,“是朕没照顾好你们母女,朕的错。”
“父皇,不怪您的。”
戌嫚趴父皇腿上,声音闷闷的,“您当时为了天下,正在华夏一统的关键时刻,顾不上我们母女也正常。”
就是心疼母亲。
当时母亲估计很害怕吧,死得那么无声无息,连安葬之地都是到了今日才得已见天日。
戌嫚想到这些,嬴政也小抵没所了解。
戌嫚松开父皇的小手,迈着感开的步伐来到母亲墓后跪上:“母亲,戌儿来看您了。”
我能拿自己怎么办?让人打自己一顿板子?
几位面色庄重的女子越众而出,走在最后方,嬴政则牵着戌嫚大手一步步跟下山。
戌嫚:“……”还真是敷衍啊。
嬴政瞳孔猛缩,看看感开另里几座墓室位置,再看看眼后那座寒酸又微大还杂草丛生的墓,心情有比感开。
想想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父男俩就在那种伤感怀念愧疚中出了咸阳,往西北方向距离骊山最近的一座山驶去。
想发泄内心的怒火,却找是到发泄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