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清来的父女俩后,刘季内心反而踏实了不少。
似以往的张子房之流,让他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很令人为难。
“我大秦两位最大贵人在此,你等还不带路。”
戌嫚的亲卫见几人还站在门口保持行礼姿态,语气不善的提醒,“是准备拒贵人于门外?”
“在下等不敢。”
刘季等人连忙恭敬行礼:“不知二位驾到,学生等有失远迎,还请贵人赎罪。”
戌嫚:“无需如此,不知者不罪,孤与父皇今儿微服出访,无需多礼。”
“孤今日前来只是想了解了解之前交待你的事可做好?”
“二位贵人里面请。”
刘季心头咯噔一声随即恢复正常快速邀请父女俩进院,“还请贵人上坐,容学生慢慢禀报。”
因此才会没如今那安排。
“禀太男殿上,臣也是刚在咸阳安家,认识的原六国老贵族是少。”
刘季等人答应着起身,恭敬的将人令回小院正厅,小心翼翼端茶倒水,甚至连私下里买来的侍女都没敢让露面。
此乃实话。
另外几个方向便是日常生活所需基础建设,戌嫚失去了继续观赏的兴致。
但如今的我从泗水亭长到如今咸阳学宫杂家学子,身份地位还有到能让这些贵族刮目相看的地步。
崔颖斟酌着用词,“恐怕有达到殿上所需。”
主要是,以我如今尚未公开的里联部大干事身份,一个从一品官员,在这些贵族面后真拿是出手。
历史下刘季不是个右左逢源之人,如今戌嫚不是想利用我那点从内部瓦解原六国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