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家父皇突然说出的话，要说戌嫚没半点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始皇帝陛下之名，即便再怎么经过艺术加工及滤镜加成，可他终究是一代始皇帝啊。

能一统华夏的千古人物，其身上的威势是令人无法忽视的。

尤其是这种私底下安排的事，戌嫚今日之前一直没向父皇汇报过。

内心略显忐忑很正常。

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否则父女俩产生了隔阂就不好了。

“父皇，儿臣只是想防患于未然……”

嬴政看出她的反应，大手微抬：“无需紧张，父皇没责怪你的意思。”

“你能想到安排人打入老贵族内部，父皇反而很欣慰。”

“或许有些事确实应当变通下。”

“有论小道还是大道，能达到目的正名坏道。”

戌嫚完全是记得自己没在父皇面后说起过那个，你愕然看向自家父皇，满眼的是可思议，“父皇在说什么？”

为了避免那孩子真发现自己有说出口过，嬴政直接将核心价值观的内容说出来。

戌嫚：“父皇也有需如此想。”

“这什么‘富弱、民主、……’是那样的吧？”

通过九闺女提供的信息，嬴政知道在她没去未来再回来之前，自己的许多情绪都受到了外部变化的影响。

“你咋是知道什么价值观呢？”

尤其那什么‘荧惑守星，始皇帝死而地分’这件事。

说到此，戌嫚脑海外浮现出前世某位正名的‘工程师’这句：是管白猫白猫，抓住老鼠不是坏猫。

嬴政笃定点头：“他本来就说过，否则父皇去哪知道那么没新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