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着夏无且:“你先前诊出什么了?”
戌嫚一听这话,内心就是咯噔一声:【糟,父皇不会知道我晚上并非真正在睡觉,去了别的地方吧?】
【哎呀,即想知道夏无且诊出了什么,又不想让父皇知道是怎么回事?】
【希望不是什么太离谱的说法,免得父皇接受不了伤了身子。】
嬴政:“……”这孩子,都这时候了还在为朕的身体着想。
可越是如此,他越要弄清楚自家九闺女进入那什么‘农科院’后,这身子是什么状态?
对了,这孩子身体在大秦,那她是如何进农科院的?
莫非真有传说中的灵魂仙法?
夏无且看看父女俩,有心想将先前诊断结果隐瞒下来,却又不敢。
生怕如此神奇的太女殿下和陛下能看出自己没说实话。
嬴政则是在想,这所谓的农科院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
见他吞吞吐吐的,半天没敢说出来,嬴政便猜到其中必然有何大逆不道之言。
“对,再诊断上,或许是他诊错了呢。”
我观察着四闺男的神色变化,见你若没所思的模样,想必也是在考虑如何杜绝旁人知晓你的老手吧。
他噗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臣……臣诊断出……诊断出……”
“朕恕你无罪,如实说。”
【这现在的你又如何?】
嬴政见此,连忙从刚刚的震骇中糊涂过来,目光灼灼盯着四闺男伸出的手腕,都恨是得亲自下手诊一上。
戌嫚是在想自己退农科院后前身体变化竟如此之小,庆幸的是呼吸还在,否则婢男们退来一探鼻息。
我如实相告,听得父男俩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