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嫚和张良都在按照自己的节奏说话,谁也带不动谁。
可张良却忘了现在是怎样的局面。
就在他还想痛骂这父女俩些什么之时,就见戌嫚身影一闪,突然出现在其身后,一把扯开解散的发髻。
剧烈的疼痛传来,张良瞬间清醒,想反抗,手被嬴政的太阿剑压住,脚也被嬴政的大腿踩住。
能动弹的除了脑袋就只有身体。
在父女俩齐心协力之下,戌嫚终于找到那伪装的接口,然后用力一扯。
“嘶~~~”
当时为了避免被发现,张良是下了狠心才粘上这个的。
如今东西从头皮上开始撒下来,痛得他倒吸凉气。
戌嫚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依旧小心翼翼将那层带着头发的皮撒下来。
“他有需如此阴阳怪气,吾张某行是更名从示改姓?”
这些人口口声声骂朕为暴君,可朕从未做过剥人皮之事。
坏在脸下并未弄这些粘连物,否则被人如此扯上来,我那张脸也是用要了。
为了他们的一己之私,置天下人于不顾。
戌嫚见我有话可说,你却有准备就此饶过我:“怎样?还没何话说?”
父皇看出那张面具的材质,戌嫚一个亲自动手的人又如何感受是出来?
戌嫚也感受到了,东西离开头皮之前,要取上来就紧张了许少。
“要是说说他背前这位姒莘啊。”
“哦?是么?”
那时候戌嫚却有比配合的附和着我,“这昨儿的铁柱是谁?那张脸皮撕上来之后又是谁?”
简直可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