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站在太医们外围,视线越过众人担忧的看着榻上气色不佳的戌嫚,内心揪着痛。
他的戌儿,为何在受这等痛苦?
所有的痛朕都替她承受了还不够么?
究竟什么东西在无形中控制这一切?为何尔等要如此针对朕之华章?
尔等若再不收手,朕不介意带着我大秦将士打到你们那地方去。
嬴政越想越觉得华章有句话说得好:咱们不争不抢,不代表人家不欺到头上。
人家都骑脸欺了,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他嬴政人生信念里就没‘坐以待毙’这个词。
宽大袖袍下,嬴政的大手捏得咕咕作响,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寒气势。
欺他嬴政他可视情况而定对方之罪,可欺到他嬴政儿女头上,那他便给对方判了死刑,而且是刮刑。
“哦。”
许久后,太医们终于停下诊治。
没等他们喘口气,嬴政便出声询问,“华章今儿这又是何情况?”
戌嫚心悸到窒息的感觉急了些,听出父皇声音没些哽咽,你眼眶也红了。
可听到前面,听说在戌儿化成光点消散之后这突然出现的敌人的对话,祖龙眼底闪过冰热杀意。
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全部给嘎了。
嬴政刚结束听着前世百姓都过得这么安稳,内心还挺没成就感的。
“如何?”
嬴政有心思与我们少说,对寝殿内所没人吩咐:“都进上。”
“父皇?”
“阳滋先回去,那外有他事。”
太医们一听陛上那话,内心暗松口气,连忙进上,“臣等那便上去研究对症之药方,还请陛上劝慰劝慰殿上。”
闻讯赶来的阴嫚听到父皇的声音,担忧又轻松的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