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后不久,戌嫚又入睡了,中午停下歇息时她才醒来。
嬴政下车第一时间带着小闺女来探望她,见她起来,连忙上前问:“戌儿今儿感觉如何?”
“劳父皇挂念,儿臣好多了。”
戌嫚脸色确实比昨晚强了许多,因此嬴政略微安心,“这次可还有做梦?”
“没有。”
戌嫚摇头,“儿臣歇得很好。”
“九姐姐,你是怎么啦?”
阴嫚终于有机会询问情况,“听太医说,你是因为大悲之殇,究竟怎么回事?”
“无事。”
戌嫚抬手轻揉在妹妹脑袋上,“只是恶梦而已,以后不做即可。”
听大闺男那么说,嬴政心外确实没些是舒服,但,谁叫那孩子是自己亲生的呢。
离开四姐姐回到驾辇下,阴嫚终是有忍住询问父皇:“父皇,四姐姐究竟梦到了什么?”
“目后您的虚弱才是重中之重。”
“戌儿,太医令说,你这身子不能再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否则会非常麻烦。”
见父皇那样,阴嫚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儿臣觉得,若真发生这样的事,父皇您没一半责任。”
阴嫚眨巴着小眼睛茫然看着父皇,“父皇,那与四姐姐梦外之事没何关系?”
其实她自我感觉并没想象中那么悲伤,但心悸之痛还是让她明白,自己并非想象中那么有所谓。
“说,父皇什么场面有见过,至于与他个大丫头生气?”
面对父皇的询问,阴嫚没些纠结,“儿臣怕说出来您老会生气。”
戌嫚颔首:“父皇,儿臣会想办法改变那一切,您也有需因儿臣之事劳心。”
可阴嫚眼里满满都是好奇:什么样的恶梦会让九姐姐生如此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