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站在书架旁,看着盒子中的青铜球,一句话也不说,那双紧锁的浓眉愁闷不展,好像心里压着千万事情。
她喃喃道:“不是说这青铜球早已流失了吗?为什么会在那个哑巴的手里?”
许久后,才把青铜球放回去。
转身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冷枫他... ...来蜀城难道也是为了王安之墓?如果不是,难不成是给他姐姐报仇?
姐姐... ...”
回想起冷枫与书竹见面的情形... ...
夏萱转身趴在床上,又忽然猛地坐起,自言自语道:“不对!那个哑巴女孩绝对不是他姐姐,哪有那么亲昵姐姐,这又不是德国骨科。
难不成... ...那个哑巴女就是他说的未婚妻?
有可能,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花,把男朋友叫爸爸的都一大堆,他把自己的未婚妻叫姐姐,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 ...就麻烦了啊。”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烦糟糟的,浑身像有一窝蚂蚁在爬动,说不出的难受,口中不停地嘀咕道:“完了啊,我把他姐姐打伤了,要是被他发现,岂不恨死我?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那个哑巴女孩为什么会有青铜门的钥匙?又为什么知道王安之墓的所在?她和冷枫到底是什么人?
... ...“
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疑惑,如同一条条绳子,缠绕着她,想得人心烦。
扑!
她忽然又扑倒在床上,如同少女一般在床上滚来滚去,烦恼道:“好烦啊,为什么会是他?如果是别人,利用也就利用了,可为什么会是他啊。
不行,我得再约他出来一趟,试探试探,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只是一个探险者,只是好奇墓中有什么,那就罢了。或许,他也能成为我实施计划的绝佳人选。
可如果他也妄图染指墓中的那个东西,那我... ...”
忽然,她的眼神变得犀利,一股强大的杀意从她身上爆发而出,冷冷道:
“只能杀了他!”
... ...
与此同时,在李氏一族的庄园内。
李凌泉对着电话怒斥道:“唐何春,你个老毒狗,你什么意思?你发布那条声明是什么意思?”
唐何春在电话里说:“什么意思?我只是解释清楚而已。”
李凌泉怒道:“你个毒老狗,你是解释清楚了,但为什么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现在整个蜀城都以为是我李凌泉雇佣的杀手!
老毒狗,你这招金蝉脱壳玩得不错啊!”
电话里传来唐何春得意的大笑声,“哈哈,那我可管不着,反正只要麻烦不落在我身上,那都不是事。
行了,你也别跟我在这儿吼了,现在多想想,该怎么洗洗你那脏屁股吧。”
李凌泉咬牙启齿道:“唐老狗你别得意!
我记得,再过一个月,就是比武大会了吧?你这条老狗最好从现在开始,就为你那孙子祈福。
因为我突然决定,就算今年的这冠军不拿,我也要让我孙子废了你孙子!”
一听到要动唐空青,唐何春破口大骂道:“你个李怂狗,跟我玩不过脑子,就对小辈下手是吧?
玩不起,就不要玩,立马卷铺盖滚出蜀城!
我都怀疑,就是你这个李怂狗干不过人夏家,就雇佣杀手对夏萱动手!”
李凌泉怒道:“少他娘的血口喷人!老子要是想对夏萱动手早就动手了!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你唐门为了挑起我与夏家的争端,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唐何春冷笑道:“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哈哈... ...
李怂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李家与夏家了?我唐门若是真想搞你李家与夏家,弹指之间,便能踏平你李家与夏家!
你很清楚,我唐门,有这个实力!
当年你李家之所以能起家,真以为是你背后的势力够强大?你真以为我唐门是斗不过李家和你背后的势力?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