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哪里也别去，我马上过来。”

江凡电话收线来到餐桌，对谷东来、杨仲明说：“爸、姻伯，保卫局发现重大案件线索，我得马上过去，今晚失陪了对不起！”

“去吧去吧，别打扰了我和亲家喝酒的兴致。”谷东来扬扬手，很不耐烦样子。

杨仲明则做出跟着着急表情：“去吧江局长，不能耽误了江局长破案。”

江凡跑出谷东来家抠周万全手机：“有人监视杜鹃，赶快给我去市上，记住带上郑大年，我坐你的车，别开警车。”

“是。”周万全回应。

江凡电话收线走出县大院住宅小区，一辆小车疾驰到江凡面前停下，副驾座上坐着郑大年。

江凡拉开副驾座车门，郑大年赶紧下车坐二排，江凡钻进副驾座。

周万全启动小车飞驰市上。

江凡看向周万全：“我的意见不抓捕监视小鹃的人，而是跟踪他们，看他们与什么人接触。”

“我也这么想。”周万全道，不过还是担心，“小鹃会不会有危险?”

“只要他们不用枪，不会有危险。”江凡道。

周万全见江凡并不着急，心忖，你教了小鹃武功?

江凡的武功他亲眼见过，深不可测，他给他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不到四十分钟，小车到了城区。

江凡抠杜小鹃机：“放晚自习了吗?”

“刚放。”杜小鹃道。

“我已经到了学校大门，你可以从学校出来，给往常一样往家走，装着不知道有人跟踪。”

“江凡哥，跟踪我的人我感应不到了，我从教学大楼望出去，没看见监视我的两个人。”

“是不是你感应错了?”

“不会的。”

江凡头脑飞速运转，不管是杜小鹃感应错了、还是对方嗅出些危险气息撤掉监视人，他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

江凡嘱咐道：“小鹃，听我说，你给往常一样回家，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感应到了他们跟踪，我们好不容易等来这个破案的线索，绝不能丢失。

他们只知道你是小女孩，不会想到你有让他们恐惧武功，看到你行动自若的样子，他们一定会放松警惕重新监视。”

“我不是小女孩，至少在江凡哥面前不是。”

江凡心头一顿，他没想到杜娟抛开有人监视的恶心话题去谈自己的话题，且这个话题显然是他和小鹃的话题。

别看小鹃只有十六岁，心理、生理已经成熟，男女间有什么秘密她全知晓，她看他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秘密。

江凡：“我给你讲破案，不是探讨你是不是小女孩。”

杜鹃：“破案之外就不能讲点什么吗?”

杜鹃一心二用，当真人小鬼大。

江凡有点担心，杜鹃若是把心思用在他身上，他怎么应对。

他如何看不出来，杜鹃这方面的苗头已经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