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你现在就看到文件，现在就来市大院上班。”

“……”江凡能说什么呢，市上有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他去。

“你在干什么呢?”江凡没说话，杜鹃感到有些奇怪。

“我和你馨黎姐姐在一起。”江凡只能这样讲，他之前给杜鹃介绍过，谷馨黎是他的女朋友。

“没意思。”杜鹃愣了下，“我才不当你们的电灯炮。”

杜鹃电话收线。

尽管杜鹃最后的话多有歧议，江凡内心还踏实了许多，杜鹃承认谷馨黎的身份。

江凡收起手机，情况就这样了，误不误会……

“啵！”谷馨黎在江凡脸上亲了下，嘻嘻笑道，“未成年人等着你，还不赶快去。”

“江凡，喝酒，一家人好不容易喝一次，一醉方休！”谷东来嚷嚷，哪还像是县长。

“一醉方休！”江凡当然要接招了。

“妈妈，我们也喝，人生难得几回醉！”

“喝就喝，怕你们不成”妈妈不生气了，参与喝酒，哈哈声脆亮。

江凡都给未成年人这样讲了，大家还有什么误会。

四人喝到九点过，谷东来不行了，脑袋搭在桌子上身体直不起来。

老妈到也豪迈：“我扛他回去！”

“你行吗?”谷馨黎吃惊。

“说什么呢，当初你爸替领导喝酒我没少扛他，后来做官了，越做越大，有秘书扛，就不需要我了，不信你问他！”

说话间，叶玉抓住谷东来一只手臂从左边经过她背肩扛在右肩上，她右手抓住谷东来手臂，左手搂着谷东来的腰，身子往上伸，谷东来的身子离座站起来，整个人给吊在叶玉身的物件似的，被叶玉半扛半拖着离开餐厅。

“你妈个子不大，力气不小啊！”江凡赞叹。

“我爸就看上我妈力大，说身体好，不生病，干活行，才娶我妈。”谷馨黎笑道，“我一样不向我妈，今后你要吃亏。”

“娶个敢打老爸官司的女人能吃亏?”江凡呵呵道，“受法律保护，安全得很。”

“从现在起，我不打爸的官司了！”谷馨黎笑道，“让爸拍着你，你才听我的话。”

“让爸打压我啊，爸听谁的话还不知道呢！”江凡笑道，端起杯，“馨黎，干一杯。”

“不喝了，喝醉了上铺睡得死沉，我妈经常骂我爸，打都打不醒。”

“我喝酒就当喝水，从不醉，到是想把你喝醉，你上铺睡得死沉，我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

“江凡，你好坏！”谷馨黎故做没看出你是坏人样子。

江凡来了兴趣：“你说，当初你一眼看上我，是不是看出我对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