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回家的路上。”杜鹃还不知道江凡已经来市大院上班，“哪天过来上任，我去接你。”

“今天我已经过来了，想到你学习任务重，没有告诉你！”江凡道。

“江凡，你是不是没把我当着你的女朋友！”杜鹃愤怒道，“既然我在陈小梅面前讲了是你的女朋友，你就得认！”

江凡嘿嘿道：“你都已经知道谷馨黎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相爱时还不认识你，你不能因为我们认识就把她一脚踢开，这样做也太不道德了吧！

况且你才十六岁，高中二年级学生，虽说已经长大成人，但国家把这个年龄段归入未成年人，我得遵守国家法律是吧！”

“……”杜鹃不好不说事。

江凡继续：“我翻年二十七岁，吃瓜群众听说我给未成年人处朋友告到纪委，纪委调查属实，最轻的处分都是双开，你不会想着把我弄去双开吧?”

“……”杜鹃如何不明白，她和江凡的事情真的闹开，组织为了平息吃瓜群众的愤怒，还真的只能拿江凡出去处理平息民愤，她爸都保不住。

江凡：“我整整比你大十岁，跨越一个年代，何况我已经恋爱，就算没有恋爱，也不可能等到你到法定年龄给你处·女朋友吧！”

“我又没讲你给谷姐姐处朋友错了，也没要求你给谷姐姐断绝关系，我是看到陈小梅抱着你哭一气之下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杜鹃的话酸溜溜的，语气透着冤枉。

江凡有点发呆，你给陈小梅争风吃醋。

“陈小梅也是学生，不是你女朋友怎么可能抱着你哭，见到这样的情形，我当然要说是你女朋友了！”杜鹃不服气道。

江凡心说，你讲得有理，不过你再有理也不能对外讲我是你的男朋友。

知道吗，你是才十六岁，我若是给个十六岁未成年人处朋友绝对不是惹着众怒，我是二十六岁男人，给未成年人处朋友全国人民饶不了我……

江凡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给杜鹃讲了这么多话，竟然忘了说正事。

他赶紧截住自己思绪道：“小鹃，我找你有正事?”

“你找我有正事?”杜小鹃就有些不懂了，“你找我哪次不是正事吗?”

“别打岔”江凡道，“我给你看几张照片。”

“谁的照片?”

“我不认识，你应该认得出来是谁。”

杜鹃觉得奇怪了，你不认识，我应该认得出来是谁?

“你在哪里，我过来。”杜鹃道。

江凡刚要顺口道我在办公室，随即想到办公大楼空无一人，只有他和小鹃在，大楼辣么多监控摄像镜头，见两人夜半三更在一起，怀疑两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他说得清楚。

关键问题出在，杜鹃是未成年人。

“这样子，你回家，我往你家走。”

“好，我马上到家了。”

“你得答应我，这事暂且不让杜叔叔、胡阿姨知道。”江凡担心事情不是他想象那样杜叔叔说他不谨慎。

“我俩的秘密，当然不能让爸妈知道了！”杜鹃的话说得坦然。

我俩的秘密，我俩有秘密吗?江凡愣了愣。

两人还真的有秘密，两人有第六感觉功能算是秘密；那晚他救出杜鹃，把杜鹃抱进怀里睡觉也是秘密。

两人还真的有共同的秘密，江凡不好说话：“我这就过来。”

江凡把几张照片的一张打印纸装进档案袋，径直去杜望舒家。

杜鹃走家门喊声爸妈，没关门，站在门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