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在册愣愣的看着周万全。

周万全：“我要问的是，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江凡去，或者你从谁传给你的视频上见到江凡去，还是有人喊你去?”

魏在册任惊愣着，他没有亲眼看到江凡去，也没有从视频上看到江凡去，是牛力喊他去。

周万全：“问题出在，你不能确定江凡去还是没有去。”

“我不能确?”魏在册醒悟过来，“对呀，我是不能能确定江凡去没去。”

周万全看向魏在册笑了笑。

魏在册看向周万全面现惊愕：“江凡没有去?”

周万全：“我们从现场事发时间前推两个小时，提取街道通往现场的监控录像，只看到你慌慌张张跑向事发现场的，没有看到江凡去到你讲的现场。”

“你们是外地保卫，怎么可能调到街道监控视频。”魏在册问。

周万全：“种种迹象表明，案件有杀人灭口的可能，市局才从外地抽调我们过来，一是彻底调查清楚案件，二是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魏在册还是不愿意相信周万全的话，他的头脑没有完全糊涂，意识到他听牛力对他说江凡去按摩厅、给他眼保卫所说的一切，于他都是瞎子看到鬼听到说。

周万全起身走到魏在册的面前，从手机调出两张照片让他辨认：“是不是江凡?”

一张半像、一张全身像，魏在册看后说：“是。”

周万全调出一个视频：“在街道上慌慌忙忙走的人是不是你?”

魏在册看后肯定的说：“是，是我匆匆忙忙赶去指定地点。”

周万全再调出一组视频让周万全看：“你现在还在后悔不该给小姐姐跳艳·舞，你仔细看视频，小姐姐事前是不是有准备，你能走脱人吗?”

魏在册仔细看、再仔细看，小姐姐拦截他、要给他跳艳·舞事前肯定有准备，她们对他围攻时挤眉弄眼，互相递眼神，他根本脱不得身。

周万全：“所以说，你跑进去给小姐姐跳艳·舞并不冤枉，别人已经替你安排好了，问题出在，你的爱好只有非常接近你的人才知道，只有这样你才再劫难逃。”

“苟日的计算老子，把老子害得好惨！”魏在册詈骂。

周万全：“你之所以有今天，还是庞天立被抓、庞跃进免职做调研员的原因。

你受到庞天立的影响，加上平时不检点，还知道某些人太多的事情，才出此策抓捕你。

抓捕你后送你进看守所，你这个时候或许被狱友打死、或许暴病身亡，那应该是你的结局。

要不是房局长看破此案，从外地借调我们办案，你怕是已经送去尸检了……”

“既然他下如此毒手，我说，我什么都说。”魏在册愤怒道，他现在是喝牛力的血、吃牛力的肉也不解心头之恨。

“只要你说的和我们掌握的情况吻合，可以从轻处罚。”周万全当然要安慰魏在册，能不能从轻处罚那是法院的事情，与他无关。

任何人在危急关头都相信别人的好言，殊不知，任何人的好言都是落井下石，交待得越多罪恶越大，怎么可能从轻处罚。

……

江凡、杜鹃离开老爹家下山，一路上杜鹃对电话里给江凡说话的女人耿耿于怀。

江凡以为老爹要下山杜鹃欢喜冲淡这事，没想到她扭着不放。

没有办法了，江凡只得交待：“其实她你认识。”

“谁?”

“汪姐姐。”江凡也是无赖，只得出卖汪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