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沐笑了,他也想说辈分高低给年岁没有关系,面对祖姑婆她也不好犟嘴,她发现祖姑婆气场大,不是她能够压得住的。
江凡驾车驶向大山。
为了老爹见到血脉后人不至于太激动,江凡抠老爹手机:“老爹,要不一会儿就到家了,你可不要太激动啊!”
“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些时候你越老越小呢!”
“这不正好给你拉拢代沟了吗?”
江凡笑了,他发现自己给老爹并没有什么代沟,老爹把智慧、本事传给他,他把老爹的智慧、本事接过手,他就是第二个老爹了,或许这就是传承。
不到晚上九点,小车停在老爹家门前的乡村道上。
五人下车,江凡、杜鹃一前一后用手电筒照明,张跃驰三人好不容易走过石板铺成的不足一米宽近两百米的一段人行道。
“为什么不把公里修建到家门口。”张跃驰不高兴。
“老爹不让修。”江凡道,不做解释。
祖爷爷为什么不让修?张跃驰很想问。
公路修到家门口出行方便,你说祖爷爷不愿意,谁相信。
马上要见到祖爷爷,激动的时刻快要到来,他暂不去谈论自己想法影响情绪。
三人来到一幢破朽的青瓦房面前惊呀了,太爷爷住这样的房子?
太祖爷爷可是前国家上将,在他想象中应该是别墅,怎么住这样的房子?
这房子怎么说呢,连印度的贫民窟的房屋也比不上。
祖爷爷住这样的房子,简直是虐待祖爷爷。
张跃驰想到了,祖爷爷孤身一人,失去了仍何的抗争力,被他们控制在这样的地方凌·辱祖爷爷的意志,要太祖爷爷屈服他们。
看来官方所说的政策远不是那么的美好,他们说祖爷爷不愿意离开山上,并不是祖爷爷的心愿,而是被他们强迫所致。
想到这里,张跃驰不觉潸然泪下,祖爷爷可是叱咤风云的上将,虎落平阳被犬欺。
祖爷爷,我们来晚了!张跃驰心喊。
“老爹,他们来了!”江凡敲门喊道。
门开了,陈正贤走出门见到江凡:“谁来了?”
江凡叫陈正贤打扫干净环境卫生,没有告诉老爹的亲人要来。
若是村里人知道老爹家的亲人来了,全村的人还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老爹从来没对人讲过他有家人,村民只知道他鳏寡孤身。
江凡看向陈正贤递个眼睛。
“老爹,我回去了!”陈正贤转身走人。
张跃驰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