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牛俊白眼江凡不吱声。
余凤菊一旁说:“牛俊,你爸给你说话,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你爸有事当然要找你商量,你不要使气……”
牛俊心说,妈妈呀,我爸好歹给你过了这么些年,留下我这个爱情的结晶,江凡给你才几天,你对他怎么就比对我爸还好呢!
“谁使气了!”牛俊白眼妈妈没好气道。
余凤菊看向江凡:“我们的儿子没生气,你给儿子讲吧!”
牛俊心说,我是你和江凡的儿子吗!我是你和牛力的儿子!
江凡看向牛俊心里明白,牛俊虽然已经喊他爸,对他“我·日尼玛”仍然耿耿于怀,他如何不知,别看“我·日尼玛”仅是一句话,对儿子的侮辱性却极大,牛俊一时没法适应,还得慢慢转变他的思想。
江凡手机振铃,见是武志刚抠机,情知调查有眉目了,他接起电话:“讲。”
“领导,调查清楚了,是仁和商贸集团的人。”
“我知道了!”江凡电话收线看向牛俊:“牛俊,谁打你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处理有两个方案,我讲出来由你选择。”
牛力愣愣的看着江凡,你把我当着男子汉?
江凡:“今天见面你还没喊爸,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我父子可不能心有罅隙。”
“爸都给你商量大事,快喊爸儿子。”余凤菊一旁催促。
牛俊真的不想喊爸,喊爸他的脸臊得慌。
然而,妈妈喜欢江凡,把江凡作为靠山,为了家撑过难关他不得不喊江凡爸。
由于非他所愿,他每喊一次爸仿佛有人撕他的面皮、戳他的脊梁骨般。
现在江凡要他喊爸、妈妈在一旁催促,他不喊江凡爸过不去这一关,于是心非所愿道:“爸,有什么方案讲吧,我按照爸的意思选择。”
“乖儿子,爸讲了!”江凡道,“第一个方案,我已经把儿子浑身的伤情拍下来,医院对儿子的伤情做鉴定,现在就报警,保卫局把群殴儿子的几个人抓起来,由法律严惩他们。
儿子的伤情可以鉴定为轻伤,按照刑法条款可以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要说的是,指使人打儿子的人是三江有头有脸人物,特有钱,他以钱开路,说不定保卫局刚把人抓去,随后以证据不足放人。
就算保卫局不放人,检察院不批捕,保卫局也只得放人。
就算检察院批捕并公诉到法院,法院来个无罪释放或轻判也说不定。
案子一拖几年,你妈妈和你被拖得心身疲惫,最终不了了之。
犯罪分子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罚,你反到遭遇他们威胁或再次被殴打,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恐惧里。
第二个方案暂不求助法律,依靠你的本事打趴那些王八蛋,让他们不敢招惹你……”
“我有本事打趴他们?他们不敢招惹我?”牛俊一脸惊愣,你在说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