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的病怎么样?”冯国才问,看江凡的眼神有点诡。
江凡不好回答,咧嘴嘿嘿笑道:“应该没有问题,留点隐患少一些女孩子遭秧。”
冯国才也笑了,我就知道,不给他留下隐患,任州长认得你。
“瑾瑶对我很有意见。”冯国才把话题扯在女儿身上。
“才不会。”江凡假装没有懂起冯国才话的意思,“她为了照顾老板,工作之外的时间几乎全在老板身边,是老板的贴身小棉袄,怎么可能对老板有意见呢!”
“我的意思你不做我秘书。”冯国才心恼,你这是迫使老子把话讲出来啊!
“老板,”江凡道,“之前可是讲好了的,代理几天开发区书记、主任,工作理顺后让姜英替老板掌管开发区。”
“我在讲瑾瑶的事情,你给我往别人身上扯。”冯国才不高兴道。
“老板该讲什么话请讲,我照办就是了。”江凡做出规规矩矩样子。
冯国才:“瑾瑶平常间很少一个人出门,给同龄人接触也不多,你给我做秘书这些天也看到了,下班都在家,没见着与同事或同龄人出去玩。
你不做我秘书若有时间约下瑾瑶,我希望她走出去玩。”
“老板既然这么讲了,就别怪我把她从老板身边拖走。”江凡应承,拐着市长的女儿出去玩当然是好事了。
冯国才看着江凡一脸满意,经过任力行老婆“提亲”事件,他还真把江凡看着女婿了。
江凡从冯国才办公室出来去余凤菊家,半道他接到牛俊电话。
“爸,他们放我回来了!”
“我马上过来。”江凡电话收线,第六感觉散发出去,确信没有人跟踪,没有目光注视,于是走进勤务苑住宅区,闪身走进余凤菊家单园走进电梯。
六点刚过,虽说冬天的夜暮来得早,还是大白天,下班时间人来人往,去寡妇家还得注意别人讲闲话。
走出电梯来到余凤菊门前,为了方便江凡,余凤菊把门锁换成了电子指纹锁,江凡把大拇指按上去门开了。
“爸爸!”牛俊喊得亲情,走过去拉着江凡。
牛俊不仅适应了新爸爸,还崇拜新爸爸,已把新爸爸当着一家人,在新爸爸面前并没有拘束感,见到新爸爸和妈妈亲热心中涌出家庭温馨的幸福感。
“儿子,他们没对你怎么吧?”江凡问,戴上手铐进保卫局不脱层皮出不来,大家都这么讲。
牛俊:“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去到保卫局,送进一个小屋间,房叔叔来了,我也不知道房叔叔给他们说什么,他们也没说什么就把我放了。
爸爸,是不是你找过他们?”
“我是找过他们。”江凡道,“你下手重了点,一个人的手臂打断、一个人的大腿打断、还有一个人的牙齿被打掉三颗、一个人头上打出大血包诊断为脑震荡,像这种情况,就算是自卫,也很容被认定防卫过当。”
“爸,我还没有下重手呢,他们这么不经打。”牛俊很是骄傲道。
江凡:“儿子要记住,不管他们经打不经打,打人是为了给人长记性,不是把自己打进去,打进去自己就亏了。
比如这次,保卫局把你抓去一旦进入法律程序,即便最终法院判你无罪,至少需要半年时间,你失去高考机会损失就大了。
我要告诉你的是,打了人不负任何责任,这才是武林高手,永远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