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俊回头看向王远帆:“感谢组织承办妈妈的后事。”
“牛俊,你遭遇不幸,应该由亲人主办,怎么可以交外人主办呢!”余家家主阻止道。
他意识到组织为余凤菊筹办后事,余凤菊的遗产也由组织决定分割,他们不可能分到遗产。
“牛家也不同意由组织筹办余凤菊的后事,余凤菊亲人济济一堂,有足够的能力筹办她的后事,不需要组织出面。”牛家家主道。
他当然清楚筹办余凤菊后事的重要性,余凤菊是牛俊妈妈,余凤菊死了,她手里的遗产要处置,错过这个机会他们再也拿不到遗产。
王远帆:“余、牛两家主动、积极筹办余凤菊的后事,组织十分感动,我相信牛力、余凤菊在天之灵会感谢你们。
不过呢,组织和余、牛两家亲人谁主办余凤菊的后事,决定权是牛俊,而不是组织,也不是余、牛两家……”
“组织不参与这事,什么事也没有。”余家家主愤怒道,“正是组织参与这事才引起纷争,希望组织适时而退,由余、牛两家高量着筹办余凤菊的后事。”
“王主任!”牛俊认真道,“我爸去世后,他们乘乱出手打死我和妈妈,占有我爸爸留下来的遗产。
是我现在的爸爸指着等待室的监控录像呼喝,你们还不住手,打死人调出录像,慢镜头下谁出手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逃得脱法律制裁,他们才不得不住手。
那次我和妈妈若是被他们打死,他们也轮不着给我的妈妈筹办后事,因此,就算组织不出面给妈妈筹办后事,我也不会交给他们办。”
“听到了吧?”王远帆看着余、牛两家的家主,“不是组织要抢着办余凤菊的后事,是你们之前做事太过疯狂残忍,为了争夺遗产,不惜残害亲情,牛俊不交给你们办,不是没有道理。”
余、牛两家恼火啊、憋气啊,要喊冤枉!
他们扑上去是打江凡,没想着江凡没打着,打在余凤菊、牛俊身上。
江凡身体好好的,余凤菊、牛俊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青瘀,现在有视频为证,余凤菊、牛俊没把他们告上法庭算是宽容他们,他们好意思喊冤。
房间静寂,余、牛两家没人说话。
王远帆说:“既然余凤菊的儿子牛力愿意把余凤菊的后事交给组织办,组织现在就接手办余凤菊的后事。
现在移灵殡仪馆,请余凤菊同志的亲朋好友去殡仪馆悼念。”
江凡、牛俊随余凤菊的灵柩去到殡仪馆。
还是殡仪馆最大那个悼念厅,上次冷冻棺里是牛力,这次是余凤菊,上次江凡、余凤菊在冷冻棺旁成其好事,这次余凤菊给江凡天人之隔。
世事难料,人生无常,一对不该成为鸳鸯的鸳鸯就此永别。
余、牛两家亲人没有来殡仪馆,不是他们给牛俊有仇,也不是他们不认亲情,是他们没有得到属于牛俊的遗产迁怒牛俊,两家断绝与牛俊的关系,心照不宣。
牛力在世时,权力、财富在握,他压得住牛、余两家,他成了牛、余两家的核心人物,过年团年、宗族办会,牛力总是坐家族的核心位子。
现在牛、余两家遗弃牛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