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是为了保护未成年人抵抗虎狼亲戚侵吞牛俊财物才做爸爸,在我眼里看上去很是豪爽侠义。”
“你这么看我啊,谢谢!”江凡道,小姑娘容易应付。
杜鹃:“可是你想过没有,牛俊比我大两岁,他喊你爸爸,就得喊我妈妈,你说,儿子有比妈妈大一岁的吗?
你喊他儿子时怎么就不考虑下这个问题,他喊我妈妈,我怎么好意思回喊他儿子。”
江凡愣住了,你在想这个问题,不得不说,杜鹃许多时候是大姑娘,但一些事件的逻辑思维上仍然是小姑娘。
“我说,辈分到那里了,该怎么喊还得怎么喊,并不管年龄大小。”江凡道。
杜鹃:“可是……”
“好了,我忙都忙不过来,收线了!”江凡就要收线。
“你在哪里?”杜鹃赶紧问。
“殡仪馆。”江凡答道。
“我马上过来。”杜鹃电话收线。
江凡一脸的无奈,她怎么就不说自己在宏图县呢,偏偏说殡仪馆,他如何不了解杜鹃,他们都有儿子了,她当然要过来看儿子了。
手机振铃,冯瑾瑶抠机,他知道冯瑾瑶说什么事。
信息社会,好事、歹事一会儿传天下。
他么的,爸爸不好当啊,他意识到要遭遇一众女人围剿。
做爸爸是每个男人骄傲、荣耀的事情,换着他,女人怎么就不放过他呢!
手机接起,江凡不作声,手机沉默,他情知兴师问罪电话,不好主动说话。
然而,冯瑾瑶也不说话,江凡只好说:“怎么不说话,我忙着呢!”
“我能说什么呢,还是你自己说吧,我做听众。”冯瑾瑶道。
“我的话多着呢,你想听我说什么,你不想听我说的话说出来,不就成了废话吗!”江凡道,即便形势对他不利,攻防一样展现出不凡的战斗力。
“你觉得你的狡辩有意义吗?”冯瑾瑶喝道。
“我有事情需要狡辩吗?”江凡问。
“你心虚不敢讲,那我就讲了。”冯瑾瑶恨恨道,“你几时做了牛俊的爸爸了?”
“就在刚才。”江凡道。
“不可能吧!”冯瑾瑶道,“听人讲,牛俊给喊亲爸爸一样声音和表情,你给喊亲儿子一样的声音和表情,不经过操练,能喊出父子亲情。”
江凡:“余、牛两家合伙抢劫牛俊的财产,牛俊求援喊爸爸,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同情弱者,牛俊未成年人,除了抢劫他财产的亲人,举目无亲,此时他需要爸爸,喊我爸爸,我不挺身而出怎么不可以?”
“他可以喊你哥哥、叔叔呀,怎么就喊爸爸了?”冯瑾瑶质问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