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向阳就有了想哭的冲动，士为知己者死，江主任让他参与人事工作，是对他无比的信任：“江主任这么信任我，我一定按照江主任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指示做好工作，把江主任需要的人才推荐给江主任。”

江凡手机震铃，拿出看，张小沐抠机。

张小沐回去后没抠过他机，春节到了，华夏民族的传统节日，抠机应该是是问候老爹，祝老爹新春快乐。

曹向阳见江凡接电话，离开办公室。

江凡接起电话。

“祖爷爷好，新春快乐。”

张小沐好听声音越洋传到江凡的耳朵，江凡道：“小沐啊，你那边是午夜吧，还没有睡觉。”

“祖爷爷、爷爷、爸爸，还有我春节过来看望太祖爷爷，激动得睡不着，就给你来电话了。”张小沐道。

“告诉我具体时间，我去机场接你们。”江凡道。

“祖爷爷有安排，不让你接。”张小沐道，“祖爷爷尊重你的意见，尽量避免张扬，影响太祖人爷爷晚年生活，不与官方接触，到了三江后，要与祖爷爷、祖姑姑一起拜见太祖爷爷。”

“这样啊，好，我和小鹃等着你们到来。”江凡道。

“祖爷爷，有件事我想问下。”张小沐道。

江凡：“问吧！”

“祖姑姑是不是真的要考清华?”张小沐问。

“是。”江凡道，“有什么问题吗?”

“能考上?”张小沐担心道。

“能。”江凡肯定语气。

“我也要去清华读书。”张小沐讲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祖国欢迎你！”江凡高兴道。

“我明年去。”张小沐道，“我记得祖姑姑讲过她后年。”

江凡：“我给小鹃讲下，要她给你一起进清华?”

“她考得上?”张小沐吃惊。

“没问题。”江凡心说，老爹的亲传弟子，没两刷子怎么行。

“祖爷爷，你给祖姑姑做得了主?”张小沐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