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不知道，了解才知道，开发区内的企业生产摩托车零部件、汽车零部件、太阳能光伏板、汽车轮胎、织布、厨房用具、净水机、甚至还生产打火机。

他每个生产厂家生产的商品排列起来，标明原财料进购地方、产品销售地方，发现开发区相当一部分企业属于外向型经济，产品销售在国外。

由于传染疾病、国家遭遇制裁等原因，国外订单锐减，国内没有市场，厂家被迫停产。

面对这样的情况江凡也没有办法，生产出口产品，他一定点情况也不了解，没法帮忙。

心中对开发区的企业有所了解，他一一联系上开发区企业老板，询问来年有什么打算。

老板们几乎异中同声道，只要有订单，随时都可以复工，没有订单，生产出的产品没人要，亏得更惨。

“江主任，你若是能给我拉到订单，我给你订单百分之一的手续费。”有企业老板说，当然是开玩笑，也可以说是认真话。

江凡笑笑，我对国外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去哪里给你拉到订单，不过人家讲了，他不可能一口拒绝吧，于是道：“拉订单可是我的责任，能拉到我一定拉，百分之一的手续费就不必考虑了！”

老板道：“要考虑，这是你的劳动报酬、也是你的人脉关系，我是企业，谁付出劳动我就得给报酬，况且不管是什么人，要维系关系必须得花钱，你没钱去维系关系，又哪来我的订单。”

江凡不好说话了，他不能说我是公务员，为人民服务，我拿了工资，不能拿你的拉订单劳动报酬。

真这样讲，企业老板一是说你装什么清高，又不是行贿，是企业付出劳动报酬的形式之一。

当然，老板也可能怀疑他在海外没有人际关系，给他拉不到订单，才故意讲这话也说不定。

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或许企业老板心里就这样评价他。

权当说废话，这事就这么呵呵过去。

往日江凡下班去牛俊家，杜鹃、张小沐要去清华读书，杜鹃提出带牛俊去。

牛俊现在的成绩考不上清华，杜鹃把牛俊考上清华的任务交给江凡。

江凡也是没有办法，乘着放假，请了各学科家教在家，给牛俊恶补。

恶补肯定不行，关键是要开发牛俊的智商。

因此，晚上江凡都要过来，帮助牛俊练习第六感觉。

“儿子，今晚爸有事，你自己练习吧！”江凡道。

“知道了爸。”牛俊高兴道，“今天数学老师夸我了，说我记性极好，理解能力极强，举一反三……”

“先别吹，要考上清华才是硬道理。”江凡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牛俊道，“自从爸教我练习第六感觉，在我能感觉一些之前不能感觉到的事物后，头脑感觉特别的清晰，记忆特别好，之前我以为过目不忘是夸人记性好，现在我才发现，我也能过目不忘。”

江凡知道牛俊第六感觉已经入门，高兴道：“记住了儿子，认真体会感觉，追踪而去就会发现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