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曹阳向接到江凡电话，赶紧把一瓶五粮液、六菜一汤、一盒饭送上去。

“哎哟，林主任也在啊，我去拿瓶红酒。”曹向阳转身就走。

江凡看向林碧玉。

林碧玉摇摇头，表示不喝红酒。

“别去了，林主任今天不喝酒。”江凡招呼曹向阳，“坐下吧！”

你们恩爱，我坐下合适吗?

曹向阳说：“我吃过了！”

“那就喝酒。”江凡到也干脆。

曹向阳心说，原本自己不知道这事，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啊！

他只得坐下，小心翼翼，酒杯都不太端得稳。

江凡借口开车不喝酒，林碧玉也说开车不喝酒，曹向阳下班一样要开车，江凡、林碧玉喊喝他不能拒绝。

江凡用矿泉水代酒敬曹向阳、林碧玉也用矿泉水代酒敬曹向阳。

曹向阳敬酒必喝，一瓶五粮液喝下去，酩酊大醉，回到自己办公室睡得死沉。

江凡下午四点过回到老爹家，杜鹃从张小沐房间跑出来，见到江凡就伸手去抓江凡的耳朵。

江凡赶紧用手捂住耳朵，这在老爹家，别乱来。

杜鹃的手往下伸，在江凡的屁股上掐一把。

江凡做出倒抽冷气不敢出声样子，姑奶奶，你能不能轻一点。

“又去和那个女人搞不清楚。”杜鹃悄声喝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江凡在杜鹃面前不能抵赖，只能找不是理由的理由说事。

“什么没有办法，你就是一只馋猫。”杜鹃怒道，她拿着馋猫也没有办法。

“我承认我是馋猫。”江凡顺竿爬猴。

“无耻！”杜鹃回到张小沐房间。

“祖爷爷回来了啊?”张小沐问。

“嗯。”杜鹃道。

张小沐看着杜鹃笑了：“我发现祖姑姑对祖爷爷有点凶。”

“不凶点他要飞。”杜鹃道，心说，出去才好一会儿，就给那个女人搞不清楚。

“祖爷爷再飞多高多远，也会被祖姑姑拽回来。”张小沐道。

杜鹃爱听这话：“他还真服我管，不然早飞到别人那里去了！”

江凡当然听得到杜鹃、张小沐对话，愣了愣，发现两人的话说到了他心上，如果现在要他给谁结婚，他还真不会，丢下小鹃他会心疼。

唉，江凡心叹，当初他爱谷馨黎，以为会厮守终生，这才多少天啊，爱情就给漏斗里的沙子一样慢慢漏去；与冯瑾瑶的爱情也是仿佛经历巅峰，正在往低谷跌去。

给杜鹃的情感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爱情，却是历久弥坚。

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给姜英、江霞关系不弃不离，近期加入林碧玉，以至发现自己好像喜欢有男人的女人，当真是“别人老婆好，自己娃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