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吃，牛俊跟着吃开。

一对吃货，还真像有血缘关系的母·子。

“牛俊，成绩怎么样?”江凡问。

牛俊边吃边回答：“家教说我脑子开窍，进步神速，考清华没有问题。”

“儿子有如此优秀的爸爸妈妈，考不上清华都说不过去。”江凡得意道。

牛俊道：“之前的爸爸妈妈在世时，我坐在课堂上，脑子里有如装着一盆浆糊，老师用手把知识按也按不进脑袋。

有了现在的爸爸妈妈后，我听老师讲课，知识好像自己就跑进脑袋。”

“老子狗熊儿混蛋，老子英雄儿好汉。”江凡道，“之前你老爸是狗熊，你读书只能是全班倒数一名；现在你老爸是英雄，读书不考第一名都不成。”

“就你一个人的功劳?”杜鹃一旁不干了，“牛俊之前的老爸死了那么久，没见着儿子有哪怕有一点变化，到是牛俊之前的老妈死后，我做他老妈，儿子头脑才开窍，儿子有今天，功劳全在妈妈。”

牛俊眨巴着眼睛想了想：“爸爸，还真像妈妈说的那样。”

江凡讨了个没趣，讪讪道：“没有爸爸妈妈哪有儿子，这个道理也不懂。”

牛俊看向杜鹃，爸爸说得有道理。

“学习，”杜鹃训斥牛俊，“不学习妈妈再聪明也白搭。”

江凡翻白眼，这个家庭就你一个人支撑。

杜鹃白眼江凡，没有我，儿子有今天的成绩。

手机振铃，江凡接起。

“江书记，”曹向阳道，“组织部任职文件刚送到，江书记任开发区组织书记，姜英任开发区组织副·书记、副主任主持工作，免去龙明开发区组织书记、主任职务。”

曹向阳报告完毕，都不知道该不该祝贺江凡做开发区组织书记。

“还有什么事吗?”江凡淡淡道。

“文件通知，二月十四号前到新岗位报到。”曹向阳道，随即说，“开发区之前一把手书记、主任一肩挑，江主任受命于开发区危难，力挽狂澜，清除腐·败，恢复生产，提高开发区知名度，执政的能力和水平有目共睹，组织怎么……”

“这样安排总有组织的道理，不要妄议。”江凡道。

“不是妄议，是替江书记鸣不平。”曹向阳道。

“你都称呼江书记了，说明已经接受组织决定，再讲违背组织纪律、组织原则的话有意思吗?”江凡训斥道。

“……”曹向阳不好说话了。

江凡：“你要做好两件事，一是给姜主任布置办公室、二是把办公楼好好拾掇下，包括各办公室，要以整洁的面貌迎接姜主任到任。

你是办公室主任，希望姜主任对你第一眼有个好印象。”

“是是是，我按照江书记指示完成任务。”曹向阳道。

江凡手机收线随即振铃，见是林碧玉抠机，他下意识往屋外走，站住身体，自嘲似的笑了笑，杜鹃第六感觉超强大，不走出去两百米一样能听见他和林碧玉通话。

江凡接机：“林主任有事吗?”

“开发区新来的姜副主任主持工作。”林碧玉道。

江凡：“我知道。”

“你不想在开发区干?”林碧玉惊讶，江凡离开开发区，没人罩她，她害怕有事。

“组织决定，不是我想不想干。”江凡道。

“我害怕，江凡。”林碧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