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不出来，”江凡当然要以事实为依据了，“头发光亮，皮肤白嫩，脸上看不到哪怕是丝丝皱纹，肌体紧致，行动灵活轻盈，小蛮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怎么也看不出生过孩子……”

“好了好了，”万雪莲哈哈脆亮，“我知道你夸姐年轻漂亮……”

“不是夸莲姐，”江凡打断万雪莲的话，“莲姐要是不讲明年儿子高考，我把不住要追莲姐。”

“哎哟，真那样，姐还真想品偿下小鲜肉呢！”万雪莲凤眼都笑成豌豆角了。

江凡哈哈笑，他在万雪莲眼里还真是小鲜肉。

凡程志来到餐厅进餐，看见江凡、万雪莲谈笑风声，心中嗝应。

沈公子交待给他任务，江凡在组织校有什么情况向他报告，看得出来，沈公子对江凡十分恼火，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江凡在他面前不冷不热，在女人面前热情似火，一看就有作风问题。

他巴不得江凡有作风问题，这样可以给沈公子报告，让沈公子去调查处理。

不过，想到万雪莲是青干班支部书记、他是青干班班长，两人是搭档，决定提醒下万雪连，让他对江凡保持警惕，不要犯作风错误。

凡程志走过去：“万书记，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万雪莲见是凡程志，喜笑颜开道，她当然不会讲江凡夸他漂亮：“凡班长晚餐啊！”

凡班长，江凡有些诧异，什么凡班长?

“你还不知道吧，”万雪莲说，“上午召开新学期开学典礼大会，粟校长宣部青干班建立组织委员会、班委员，凡市长出任青干班班长。”

江凡看向凡程志：“凡班长，我还真不知道。”

凡程志说：“万雪莲同志是州青年组织副·书记，任青干班委员会书记。”

“莲姐，你是我直接领导啊！”江凡十分高兴道。

江凡当然清楚凡程志也是他的直接领导，在官·本位的社会，官员高人一等，必须得人捧着吹着，才体现得做官的价值。

青干班班长也是官，还是管四十多个厅级、处级的官，官位不小，地位崇高。

江凡不是不知道官·本位社会，也不是不知道官员要捧着吹着才高兴。

他故意不讲凡程志是他的直接领导，他总觉得凡程志阴阳怪气，是那种为了升官择手段的世利小人。

“什么直接领导啊，学校需要贯彻什么方针政策，封我个官，借着我的嘴巴贯彻下去。”万雪莲到是讲得透彻，自己不过是传声筒而已。

再说得直白一点，现在的一级级领导同志，讲话一个腔调，只不过是古代宣诏的太监。

“我们去打饭吧！”凡程志道，转身往食堂里走。

“走吧江凡，去打饭。”万雪莲道。

餐厅宽阔，按放着一张张长条形餐桌，吃饭的人很多，全是厅处级领导干部。

这么多厅处官员啊！江凡吃惊，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